远去的火车路作文

   2022-12-09 08:42:32 网络420
核心提示:我家屋后有一条从城市边缘穿过的铁路,偶尔会有满载货物的火车驶过,留下极长的鸣笛声。这里曾是绿皮火车的所经之地。如今,绿皮火车不再运营,铁路从此被人们所遗忘。 火车路的两边没有多少民居,几块油菜地,满是绿草的小丘,落有白色竹叶的小径,整齐的

远去的火车路作文

我家屋后有一条从城市边缘穿过的铁路,偶尔会有满载货物的火车驶过,留下极长的鸣笛声。这里曾是绿皮火车的所经之地。如今,绿皮火车不再运营,铁路从此被人们所遗忘。

火车路的两边没有多少民居,几块油菜地,满是绿草的小丘,落有白色竹叶的小径,整齐的杉木。几根不是十分镫亮、锈迹斑斑的铁轨静卧在枕石上。

我一个人在上面走着走着,发现很多熟悉的景物都不见了。远处几幢高楼从树梢尖冒出,提醒我身在城市。看着满眼的陌生事物,我突然觉得心十分孤寂。忽然,我想起阿姐的事来了。

我读小学的时候,阿姐考上了温州大学。她总是搭乘这条铁路上的火车赶向远方的大学。那是我多么羡慕她可以坐火车,总争着要收藏阿姐来回坐火车的车票。在一次次火车票的收藏里,岁月缓缓地流走。我和她都长大了。后来,大学毕业的阿姐坐着最后一趟“温州——兰溪”的火车回乡,童年那段经历随着绿皮火车的远去而远去了。

似乎听见了火车的长鸣,我向四下里张望。火车没有出现,我认定这是我的幻听。

双脚不停地在枕石上交换着,我不停地走,不停地走。心中翻腾着许许多多的'回忆,有阿姐的,有绿皮火车的,有先前铁路两边景物的……我分明在想着什么却无法表达。这时,天空开始暗了下来。路边的草丛里传来间歇的虫鸣,几座低矮的小民房出现在路边,门前的土狗静静地卧着。这地方极其寂静,如无声的世界。回忆中的一切,在这环境里愈演愈烈。

脚板在眼前的枕石上交替着,我不停地走,不停地走。走着,走着,四周越发暗然了。铁轨把我带向一个旧站台:几间平房,一个候车厅,不大的站台。不大的站台上空荡荡的,偌大的候车厅空荡荡的,几间平房里透出微弱的灯光。站牌上依稀可以分辨出“西溪”二字。

我在站台的站牌下坐了好久,双眼凝望着伸向远方的铁轨。铁轨似乎是无穷无尽的,我的思绪似乎也是无穷无尽的。我很想在那里一直坐着,一直坐着。突然,一个闪念告诉我必须回去,回到那个我正在生活的地方。我走下铁轨,走向车站边的一条大路。

我终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中。此时城中的华灯已上,橘色的路灯照得地上叶影斑驳。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到了一个新城。我似乎又听见模糊的火车鸣笛声,但我不再为之感伤。

每一段过去的时光都有或多或少的情结隐藏,你可以为之驻足感怀,但你必须向前。因为只有脚下的路,才有你的追求和梦想。

那年那路

宣威双河火车路好走,宣威双河乡境内盘山铁路的建设,不能不说是历史上的一个奇迹。神龙见首不见尾——宣威双河乡盘山铁路1958 年铁道兵修建的贵昆铁路,在云南和贵州交界的双河乡境内,从荷马岭至木戛三个车站仅16 公里,海拔高差竟达150 米,有大大小小的桥隧51 座,有时隧道之间仅隔10 米,这段山间铁路呈S 形迂回上升。其中,背开柱是较艰险的地段,铁路绕着重叠的山峦迂回盘旋形成了桥上有桥、洞上有洞的壮观景象。

老家村口有一条“火车路”。

这条火车路上没有碎石枕木铁轨,也没有呼啸而过的火车,它是一条名字叫火车路的黄土大道。

从记事起这条路就叫火车路。关于路名的由来,流传着两种说法:一种颇具神秘色彩,说该路是由林彪下令修建的,南接陇海铁路,北达坡头乡大山深处的秘密军事基地,后因林彪叛逃,此路在路基修筑完成后被废弃;第二种说法称该路是为地处坡头乡的七〇七战略棉储备库运输棉花而修建,后因公路运输快捷便利、发展迅猛,尚未完工的铁路被弃用,但火车路这个名字却一直延续着叫了下来。

今天看来第二种说法尚有几分靠谱,但童年时代的我们更加笃定第一种说法。伙伴们常常缠着那几个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大人给我们讲大山里的军事基地。有自称去过者给我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说整座大山里面都被挖空了,汽车坦克可以在里面轻松地自由穿梭。还半真半假的说火车路很快就要铺铁轨,到时候在村口一招手,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坐火车去县城了。在没见过火车的童年时代,这条路成了小伙伴们经久不衰的谈论话题和向外村人炫耀的一项重要资本。

将近四十年过去,路还是原来的路,村人们却陆续搬迁至县城周边新建的社区,小村逐渐的凋敝了。这条满载我童年时代回忆的火车路,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岁末初冬,许是因“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初见成效,难得几日都是蓝天白云。偷得浮生半日闲,周末下午和朋友相约骑行老家附近颇具盛名的万寿寺。沿渑白公路一路向西约8公里即到西段村,而后北望,看见那高出平地三四米,如同一条苍龙横卧在田野间的就是老家的火车路了。和朋友骑骑停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思绪却早已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慢慢地火车路上模糊的时光清晰起来了。

当火车路上第一声蝉鸣响起时,孩子们“忙碌”的季节就到来了,捡麦穗、逮知了猴、套知了、拾知了壳、挖小叶茶、捉龙虼蚤、挖田鼠窝等活动如同一项十分复杂精密的系统工程贯穿夏秋两季。

先说说套知了。要想套住知了,两样东西必不可少:一根苇杆,一条马尾巴上的长毛。苇杆笔直细长,中间空心,重量轻,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操控起来方便快捷。马尾巴毛纤维长、拉力强、耐磨,不易折断。童年时老家的一条山沟里生长着一大片野苇子,成熟后村人们砍下晾干,一捆一捆的摆放在屋檐下,这是当时每家每户用来搭覆棚的主要材料,也成了我们套知了的必备工具。马尾巴毛却很难找,小村没有马,只有一头脾气暴躁的骡子,趁着骡子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偷偷地去拔骡子尾巴上的长毛,胆小者往往无功而返,偶尔成功便如获至宝般的珍藏起来备用。后来这头骡子被主人卖了,无奈之下我创造性的用窗纱的细线来代替马尾,效果居然很好。

言归正传,待苇杆和马尾准备好后,先将马尾的一头紧紧地固定在苇杆的最顶端,另一头打一个可以自由滑动的活结。制作完毕后,我们扛着苇杆到种满大树的火车路上,循着蝉鸣声找高度合适的目标。套知了是个耐心活,你得屏住呼吸将马尾打成的活结轻轻地贴近知了头部,切记不能操之过急,否则被突然惊动的知了就会长啸一声,挤出一股尿液后展翅飞走。待马尾结悄悄靠近目标后,知了一般都会伸出脚扒拉马尾,这时你顺势往下让马尾套住知了的头,慢慢的拉动苇杆让活结越来越小,待时机合适即可用力一扯,被套住头的知了就开始拼命挣扎,不过它越挣扎马尾结越紧,最后只能无奈的围着苇杆头边叫边转圈地飞,乖乖地成为你的战利品。

再说说捉龙虼蚤。传说龙虼蚤是龙身上的跳蚤,打雷时天上的龙一抖身子,这些跳蚤便跌落到了凡间。它长着一对长长的胡须,还有一个大钳子,和天牛有几分相似。夏末秋初,几阵电闪雷鸣后,龙虼蚤纷纷破土而出。童年时一到下雨天,小伙伴们就纷纷穿着雨衣,拿着空罐头瓶,三五成群地沿着火车路捉龙虼蚤。龙虼蚤分公母,母的往往是满满一肚子籽,满载而归后伙伴们拔掉母龙虼蚤的尾巴,把里面的籽一口气吸完,香香的滑滑的有点像喝生鸡蛋的感觉。公的就直接放在火中一烧,然后把颈部剥开,扣出黄豆大一点点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在吃不到肉的年代里,那个香呀,感觉像吃上了山珍海味一样。

最后说说偷西瓜的趣事。沿火车路往北就是童年时赫赫有名的万寿农场,每逢西瓜成熟的季节,农场十几亩平整的瓜地里尽是绿油油的大西瓜,惹得小伙伴们垂涎三尺。几个鬼点子多的领头者早想好了“声东击西”的计策:将伙伴们分成两批“人马”,一半藏在火车路东边隐蔽的农田里,另一半明目张胆的在火车路西边的西瓜地边溜达,边走边指指点点,看瓜人就这样跟着“诱饵”往西边越走越远。这时火车路东边的伙伴们迅速出动,跑到瓜地里拣起个大滚圆的转身就跑,待看瓜人发现时已是鞭长莫及,只能用目光远送我们逃走。两批小伙伴在提前约定好的地点汇合后,将西瓜砸开,痛痛快快地大吃一顿。其结局往往是看瓜人到村里告状,几个胆小的伙伴禁不住大人的“威逼利诱”,承认了偷瓜的事实,一顿胖揍后,伙伴们在家长的带领下背着麦子去给看瓜人赔礼道歉。

时光飞逝,带走了快乐的童年,苍老了青春的容颜,却给我们留下了永恒的记忆:始终忘不了春日火车路旁那一蓬蓬马兰花的清香;忘不了夏季晚上火车路上那阵阵夜风的清凉;忘不了火车路上学骑自行车时身上摔的伤;忘不了外婆拄着拐杖在火车路上颤巍巍的张望……

今天一个个村庄在城镇化的大潮中渐渐荒凉甚至消失不见,家乡的河、家乡的路、家乡的人只能偶尔在梦中依稀浮现,不知道明天我们满满的乡愁该何处安放?

天色将晚,和同伴从万寿农场返程,夕阳的余晖洒满宁静的火车路,耳畔仿佛传来约翰·丹佛那首经典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乡村路带我回家),不禁轻轻地哼唱起来:“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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