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于非闇工笔花鸟画的色彩意蕴

   2022-12-29 19:10:21 网络500
核心提示:摘要: 色彩是工笔花鸟画的主要形式要素之一,是艺术表现的重要语言。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得名于20世纪40-50年代,是建国前后社会主义革命内容与民族气派、传统特色等的有机融合,他是创建中国工笔花鸟画的新境界和新形式最为成功的范例之一。于非

谈于非闇工笔花鸟画的色彩意蕴

摘要:

色彩是工笔花鸟画的主要形式要素之一,是艺术表现的重要语言。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得名于20世纪40-50年代,是建国前后社会主义革命内容与民族气派、传统特色等的有机融合,他是创建中国工笔花鸟画的新境界和新形式最为成功的范例之一。于非闇笔下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是对当时社会现象和民族气派强有力的反应,他的画中以色彩的表现为显著特点。本文就以于非闇工笔花鸟画的“色彩意蕴”为研究对象,采取案例分析、比较等的方法对其“色彩意蕴”的渊源、色彩的表现风格和于非闇工笔花鸟画的艺术成就对当代的影响进行了全面的梳理与研究,进而对于非闇工笔花鸟画“色彩意蕴”有一个更深的认识。

关键词:工笔花鸟画 色彩意蕴 传统特色

序言

绘画是由多种要素构成的有机的形式体现,它是通过色彩、线条、光色以及其他要素之间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是绘画艺术中多种可视因素的总和。在色彩、线条、光色等绘画语言中,色彩是工笔花鸟画中最为强有力的表现形式,总是与时俱进,这其中显现出了艺术家的智慧、灵性和情趣,也是作者审美情感的突出表现。近代以来,随着人类精神领域的拓展,文化多元的形成,艺术家的想象力,创造力都获得了空前发展,同样工笔花鸟画的色彩也得到了长足发展。色彩是工笔绘画表现的重要语言,具有相对独立的审美价值。尤其是“色彩意蕴”,它决定着工笔画的内容与形式。“意蕴”指艺术作品中内在的含义、意义或意味,艺术作品的意蕴就是指艺术作品中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诗情画意或精神内涵[1]。色彩意蕴作为工笔花鸟画中不可缺少的因素,它支撑着工笔绘画的发展,保持着工笔画持久的生命力。然而,近代有位著名的工笔花鸟画大师--于非闇,他在我国工笔花鸟画发展史中具有承前启后的历史地位,观他的作品首先给人以色彩美,其工笔花鸟画色彩鲜艳而不失大雅,不似前人又胜似前人,耐看而又让人越看越放不下。这些都体现了于非闇画家深厚的传统和精湛的技艺,同时也反映了他对艺术创作的一种严谨态度。其作品中色彩的亮丽,古意,鲜艳,炫目等,都是他人格志趣的写照和审美态度的流露。他在艺术道路上的勇于实践,赋予了工笔花鸟画以新的面貌和内涵。所以,本文将要重点研究色彩,通过学习和理解于非闇工笔花鸟的画色彩进而对其有一个更深刻的认识,并且从他的作品中分析出其作品蕴含的现代精神内涵,最终使自己的艺术审美能力得以提高、绘画语言得以丰富。

一、“色彩意蕴”产生的渊源

1.于非闇对传统工笔花鸟画精神的坚持与守望

回首民国及解放初期的历史,清末之际,西风东渐,西方列强用鸦片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随着科学、民主、自由等观念的引入,西方的绘画形态也影响着中国画家的眼球,强势的改变着他们对于绘画根深蒂固的思想。民国时期,面对西方列强思想的袭击,中国画家对此也有着两种不同的倾向:一部分画家对传统的中国画进行大胆的改良,并引入西方绘画的样式和表现方法。另一种就是像于非闇这一类型的画家,坚守传统,并持续不断的挖掘中国古代绘画精髓和艺术精神。前者是现代绘画风貌的开拓者,后者却将传承原汁原味的传统,从旧时代向新时代过渡,如他们有着坚定的文化自信心,并且抗衡着西方异质文化的侵入。于非闇作为民国时期北平“传统派”的代表,他耐得住寂寞,扛得住压力,并一心一意的传承两宋工笔花鸟画的特点。绘画贵在求新,求真,于非闇不仅挖掘绘画的精华,而且将生活,民间,自然与传统紧密联系,寻求创作灵感。所以毋庸置疑,他对传统确实保持着坚守的精神。

于非闇从46岁才开始研究工笔花鸟画,起步比较晚,但是成就却很大,可以说是大器晚成。到40年代其名声与张大千不相上下,他研究工笔花鸟画,最初从清代陈洪绶入手,然后学宋元花鸟画,能再现一草一叶瞬间的动态,把客观事物表现得深动,传神,淋漓尽致。作画又不墨守成规,敢于创新突破,白描兰竹水仙深动传神、秀雅清逸。他笔下牡丹的春之花、夏之叶和秋之干都能箤于一枝,他艺术风格严谨,借古画临摹总是研究许久,吸取许多技法,直到掌握其传统精髓,这些都使他开阔了眼界,提高了画艺。

2.于非闇深厚的文人素养

“文人素养”即人文科学的研究能力,知识水平和人文科学体现出来的以人为对象,以人为中心的精神,也是人的一种内在品质。[2]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诞生于上个世纪30年代,当时我国正处于新民主主义时期,社会动荡不安加之国内外矛盾严重,中国也正处于危难时刻。于非闇他以绘画的形式勾勒了一幅幅祖国美好明天的“蓝图”。在他的作品里,可以看到一种生机勃勃、热烈的气氛,这是一种对祖国,对未来新中国状态的描绘,代表着一种特定的品质,作品闪耀着民族性格的不朽光华…… 我想也正因此,一个民族才能起来,才能走向美好的明天。欣赏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从时代背景入手,才能够真正体会到作品真实的内涵。

在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中,不难看出以上色彩的突出表现,如作品《和平鸽》、《玉兰黄鹂图》都有所体现。这两幅作品都以蓝色为背景,其中《和平鸽》以鸽子为主要表现对象,加之祥云的配衬,显示出了一片和平的景象。整幅画面色调明快,构图新颖。《玉兰黄鹂图》同样也是以蓝色为背景,并刻画了两只黄鹂,一只栖息在玉兰树枝上,一只正在飞翔,它们相互观望,整幅画面流露出了一种深深的人文情怀,意味深长,使人百看不厌。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上承传统、下师自然,作品难免有院画的特征,但又不失自然风姿。观其作品,色彩常带有平易近人、生动活泼的特点,如作品《木笔山鹧图》,小枝与主干之间不仅在穿插避让上井然有序,主次关系明确,表现技巧也更生动自然。作品中线条抑扬顿挫,笔势稳重结实,细致的皴擦使枝干具有很强的立体效果,加之淡赭石的渲染,整幅作品典雅韵致,很有西画的韵味。盛开的花朵娇柔轻盈,给人以恬淡宁静、端庄秀丽、平和安详之感。层层晕染的花瓣丰满滋润,使人观后心旷神怡。他的作品还带有醒目、耀眼的视觉效果,使用大量的色调来达到色彩的表现目的,这样不仅丰富了画面色彩内容的可读性和趣味性,而且又给观赏者释放出更多的心理正能量。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不仅得李公麟之笔法,还体现着陈洪绶的高古之风趣,其作品《茶花斑鸠》,画中的斑鸠,羽毛亮丽而富于光泽,它们目视着对方,微微仰头,极显天真古趣,画外意浓厚,红花绿叶和枯枝集于一体。他的作品还渗透着时代气息,到20世纪50年代以后,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其作品也有所改观,他曾说“花鸟画要画的朝气蓬勃,使人看后如身临其境,如欣赏鲜花和活泼的虫鸟一样,消除一天的疲劳,更感生活之幸福”[3]。这充分说明了于非闇对艺术求真的态度以及对生活的无比热爱。

在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作品中,宋人高古的气韵、精到的笔法和艳丽的色彩并不冲突,不会因为“艳”而“俗”,这足以说明绘画大师的高明之处,艳之色与高古之意,整体的贯穿在他的作品之中,这便是其作品的不凡之处。[4]

二、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中色彩的表现风格

“人物画代表线条美,山水画代表水墨美,花鸟画代表色彩美”。[5]色彩作为工笔花鸟画中最主要的形式元素之一,是工笔花鸟画创作中不可缺少的绘画语言。艳美之色与高古之意、严谨与细致在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中都能得以反映,在很大的程度上也扩展了审美主体的范围,表达了作者的思想感情,体现了时代的精神。在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中,色彩表现的和谐、丰富、亮丽而又高古,每次欣赏他的作品时总是给人以积极向上的正能量,他在艺术上求真但不墨守成规,随着时代的发展,他的艺术风格也随时代亦步亦趋。于非闇对工笔花鸟画色彩的勇于实践和探索,使得工笔花鸟画的风格趋向了多元化,一并推动了工笔花鸟画色彩的发展。

(一)阴阳之美---对比色彩的表现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以笔力为骨,以色彩为肌,形成了以浓丽庄重为主导和以多种和谐为辅表现的风格,因此与文人雅逸为主的水墨画拉开距离而富时代感与大众性,成为现代中国典型的工笔重彩画家。他精通于对比色和同类色的运用,堪称为色彩的大师。[6]

歌德曾说过“对比决定色彩的美学效用”,可见对比规律是至关重要色彩规律之一。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色彩有大对比和小对比、强对比和弱对比的区分。                    大对比即是整体的色调近于补色关系的对比,例如以红花与绿叶作为对比,以石青与黄、红为对比,都是以色域大、色相纯为特色。但为了达到既鲜明又沉稳的艺术效果,画家往往会弱化其中一色的色相,例如用墨画叶使叶子呈现墨绿效果而使红花更为鲜红更明艳;或者在对比色的面积上拉开差距,例如绶带、黄鹂的红黄面积远远小于天空和树的面积,使画面避免了纯度或面积等量而表现出变化。再加上对比色的形状不同,又有花的枝干的灰色作为过渡,即大对比中有非对比因素,有现在所谓构成的意识,使主题和内在美得以强化。

小对比,即局部的对比,在和谐整体的色调中,个别细节呈对比色,例如绿叶衬白荷花,叶子上面落一红蜻蜓,小对比或在大对比中,或在弱对比与同类色中加以运用,足以看出画家用心的精细,进而增添了画外之意。 

强对比一般用于装饰性绘画中。弱对比是中性色彩的对比,如《丹柿图》,柿子为橙黄色,叶子的正面墨绿近似黑色,背面为赭色,借用墨的中性造成近于黑黄对比的效果。弱对比偏向雅致,与题材的意境相关,所以用黑白等中性颜色与其他色彩之间的对比,使整个色调看上去既概括又协调。

                           

2.格调之美--意象色彩的表现

(1)意象色彩的文化内涵

“意”是内在的抽象心意,一般代表主体或艺术家大的认识判断、观念等一切主观的组成部分,在中国传统观念中“意”主要是一种文化内涵,如儒家的人格理想、道家和禅宗的行为方式与人生境界等。“象”是外在的具体事物,它是客观存在的,如山石、人物、花鸟等。“意象”,就是以之寓“意”表之“象”,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现实生活的姿态千千万万,生长品相及环境方面都有着很大的差异,但各自也有一定的联系。[7]一幅耐看,经久不变的工笔花鸟画,必须在色彩的意象性搭配上多多研究,这样才能做到画面的格调美,而决定工笔花鸟画的雅俗则体现在于设色是否“意象”,以及对色彩的感觉和推敲问题上。

(2)意象色彩的特征

意象色彩是本土化的色彩语言,它强调主观意识,追求内心感受,塑造富有东方意蕴的色彩。它是通过主体的认知、判断、观念等一切主观意识,把客体的色彩上升为追求个性和创造精神上来。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以意象化的色彩为显著特点,体现了作者高尚的艺术旨趣。

(3)意象色彩在作品中的表现

于非闇在《独占高枝》中题识:“意定不求颜色似,前身相马九方皋。—非闇”这不仅反映了竹的主题,还表达了他对设色之意、意在颜色中、意也在颜色外的独到见解。[8]于非闇的这样题识,是对之前工笔花鸟画“随类赋彩”的一种升华。

文人画追求意在象外,通过画家模仿古人的笔墨,抑或富有个人风格的笔墨抒情遇兴,强调用笔用墨,却弱化用色,不受物象原本的色彩束缚,更加注重颜色的抽象化表现,打破了以往的“随类赋彩”这一说法,增强了作者的主观性。“色彩取之于新,根据需要,有时又应与对象不同”。[9]

于非闇在进行工笔花鸟画创作的过程中,对意象色彩的用运其实就是一种“设计”,是非常主观的对画面色彩进行有意识的控制冷调、暖调、中性调等,使画面的色彩按照创作者的意图而实现其创作的目的。如画家在创作一幅作品,如果将其定格为暖色调,为实现画面整体暖色调调式,画家就会对画面中呈现的冷色元素的色彩进行减弱,使其向冷色系倾向。颜色的取色到色彩的布局、对比、夸张、用笔等这些过程,是画家心理感受的流露和审美情感的体现。

于非闇通过深入对生活的体验—养花养鸟养鱼虫等,体会到对象的精神气质以及对对象感受的结合,主观取色,并结合颜色与用笔,用色来营造画面意境,所以观其作品总会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于非闇在工笔花鸟画中,以色彩意趣抒发了心中的情感,展现个人的风格,这样的作品总是让人看后回味无穷。作品《秋梧鸣禽》,以对角线法则来构图,作者并没有花费太多的笔墨,只是用很淡的色彩给梧桐设色,并加以刻画矗立于枝头一上一下的两只鸟儿,足以表现秋天的景致,作者在这幅作品上就采用了意象色彩的表现方式,使作品简练概括,意味深长。

3.炫目之美—装饰色彩的表现

(1)装饰色彩的特征

在美学观念中,绘画的色彩并不是为了还原现实事物中自然物象的色彩,也不是作为物象造型的一种手段,而是为了满足人们审美要求的需要,为了使画面更好的体现创作艺术情致和意境而服务的。工笔花鸟画中物象造型的色彩可以因构图的需要加以装饰。装饰色彩最大的特征就是平面和主观任意变换色彩,装饰色彩的强和弱,一是平面特点,二是取决于所依附的结构和装饰性的强弱,如秩序强弱、规则形状的强弱,越秩序、越规则、越平面,装饰色彩感就越强,反之越弱。在于非闇的作品中处处可见装饰色彩,每每观其作品,总使我的视觉领域豁然开朗,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2)装饰色彩在作品中的表现

五代荆浩的《画说》有“红兼黄,秋叶堕;红兼绿,花簇簇;青兼紫,不如死;粉笼黄,胜增光”。[10]荆浩的这一说法深刻的道出了色彩的搭配装饰法则。

在具有装饰意味的工笔花鸟画中,现实的时空结构虽然被颠覆了,但是作品中的情调,意蕴都是统一的,它们又组成了另一种结构,使画面展示出更广阔可

见与不可见的审美图景,更加丰富了工笔花鸟画的绘画语言。[11] 在中国的色彩美学观念中,绘画的色彩不是为了表现自然物象色彩的逼真,也不是作为物象造型的一种重要手段,而主要是为了营造画面意境和情致的需要,是为画面效果服务的,物象的色彩可以因画的需要而改变。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格调打破了以往的局限—随类赋彩,更加注重主观性的表现,如作品《玉兰黄鹂图》,画面中明快的色调引人注目,石青底上的白玉兰隐秀温润,黄鹂的颜色更加光鲜亮丽,画面背景蓝色平涂。这一色调的处理,不仅可以看到于非闇对传统绘画的深刻研习,还可以看到他对西方绘画技法、理念的合理借鉴。《玉兰黄鹂图》设色虽然艳丽,但却然显得格外清丽而又沉稳,作者在营造装饰趣味的同时还给人一种典雅的气格,这足以看出于非闇绘画功底的深厚与纯熟。

  三、于非闇花鸟画对当代工笔发展的作用与影响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画色彩的表现特点,对当代工笔花鸟画的发展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他以继承两宋工笔花鸟画的精华之处取胜,并进一步复兴工笔花鸟画写生的传统、挖掘工笔花鸟画的表现技法、总结古代绘画的经验等等,在工笔花鸟画色彩的运用方面,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1.其创作风格对学习工笔花鸟画的引导和借鉴作用

在关于花鸟画的学习中,于非闇一直在强调写生的重要性,并坚持生活是艺术创作的源泉这一法则,他认为对于花鸟画的创作首先得多出去走走,多亲近大自然,认识生活深入生活,在生活中寻找创作灵感,然后把生活中发现美好的事物记录下来作为创作素材。于非闇通过栽花养鸟,饲养鱼虫等,可以观察到活生生的客观事物,还有利于作者深刻的掌握客观对象的生活习性,从而在创作中表现的惟妙惟肖。“师法自然,中得心源”这无疑是对于非闇创作之道的最佳描述。

他的作品在当时具有强烈的时代气息,充满着朝气与欢快,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作品的美除了造型和构图的因素之外,重要的是色彩的表现是否和谐,他对于工笔花鸟画色彩突出的表现主要源于对真正事物的见习---养花养鸟;对颜色的深入研究---自制颜料,并且最终著成《中国画颜色的研究》一书,这为他在后来工笔花画色彩的的变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其美学思想和创作精神带给我们的启示与影响

创作者的绘画质量决定性的关键因素是这个艺术家本身的审美意识和创作形态,艺术创作的实质在于通过描绘客观事物的方式反映出人类对于生命的尊重与感悟。

于非闇生平最注重的就是文化修养和对读书明理的追求,他的这种精神在他的绘画作品中表现的很明显。作为当代的新生绘画者,应当大力学习于非闇的这种以文化修养拓宽自身艺术视野的精神,加强对未来艺术发展潮流的判断,并不断地求新。在经济全球化,中西文化交流频繁的今天,我们有着巨大机遇的同时也将遭遇更多的困难和挑战,因此,对于传统文化始终要保持“扬弃”的态度,对于外来文化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每每看到于非闇的工笔花鸟作品,总给人以热烈、醒目、生动、积极的感觉,观后总使人流连忘返,这都与他以承接传统和善于创新的创作思想,以及饱含传统美学思想的丰富笔墨韵律大有关系,这些都值得我们去学习。在工笔花鸟画艺术创作中笔墨、色彩、构图等要素无疑是绘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最重要的是作者自身综合素质的养成与提高,“画如其人,风格即人”这就要求我们注重品格与修养的提升,需要我们深入了解多种文化领域以及艺术层面的知识,用以开启绘画艺术创作的思想与审美情趣。

参考文献

[1]王宏健.艺术概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13.

[2]http://baike.sogou.com/v7474881.htm

[3]于非闇.我怎样画工笔花鸟画[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57.

[4]中华书画网[OL],www.zhshw.com.xiandai.jindai.yufeian.

[5]童书业.童书业美术论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8月,P25.

[6]王士进.论现代中国工笔花鸟画的创新与发展[EBOL].博宝艺术网

[7]刘菊亭.论工笔花鸟画的意象色彩[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2:125.

[8]刘源.中国画色彩艺术[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9]何迪.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中色彩的用运特色[J].美术大观-艺术理论-040

[10]王原祁.佩文斋书画谱[M].北京:中国书店,1984

[11]宋丽君.谈工笔花鸟画的意象色彩在创作中的运用[J].四川:四川大学,2011.

作者简介:

雪松,美术学专业,绘画、书法爱好者。

周翔的简历

扬州八怪”究竟指哪些画家,说法不尽一致。有人说是八个,有人说不止八个;有人说这八个,有人说另外八个。据各种著述记载,计有十五人之多。因清末李玉棻《瓯钵罗室书画过目考》是记载“八怪”较早而又最全的,所以一般人还是以李玉棻所提出的八人为准。即:汪士慎、郑燮、高翔、金农、李鳝、黄慎、李方膺、罗聘。至于有人提到的其它画家,如阮元、华岩、闵贞、高凤翰、李勉、陈撰、边寿民、杨法等,因画风接近,也可并入。因“八”字可看作数词,也可看做约数。 1.郑燮 郑燮(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应 郑燮(郑板桥)

科举为康熙秀才,雍正十年举人,乾隆元年进士。官山东范县、潍县知县,有政声以岁饥为民请赈,忤大吏,遂乞病归。作官前后,均居扬州, 以书画营生。擅画兰、竹、石、松、菊等,而画兰竹五十余年,成就最为突出。取法于徐渭、石涛、八大山人,而自成家法,体貌疏朗,风格劲峭。工书法,用汉八分杂入楷行草,自称六分半书。并将书法用笔融于绘画之中。主张继承传统十分学七要抛三,不泥古法, 重视艺术的独创性和风格的多样化,所谓未画之先,不立一格,既画之后,不留一格,对今天仍有借鉴意义。诗文真挚风趣,为人民大众所喜诵。亦能治印。有《郑板桥全集》、《板桥先生印册》等。 他的代表作是《竹石图》。板桥画竹有“胸无成竹”的理论,他画竹并无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直接取法自然。针对苏东坡“胸有成竹”的说法,板桥强调的是胸中“莫知其然而然”的竹,要“胸中无竹”。这两个理论看似矛盾,实质却相通,同时强调构思与熟练技巧的高度结合,但板桥的方法要“如雷霆霹雳,草木怒生”。 板桥这幅《竹石图》,竹子画得艰瘦挺拔,节节屹立而上,直冲云天,他的叶子,每一张叶子都有着不同的表情,墨色水灵,浓淡有致,逼真地表现竹的质感。在构图上,板桥将竹、石的位置关系和题诗文字处理得十分协调。竹的纤细清飒的美更衬托了石的另一番风情。这种丛生植物成为板桥理想的幻影。板桥的竹子,连“扬州八怪”之一金农都感叹说,相较两人的画品,自己画的竹子终不如板桥有林下风度啊。 有“凡吾画兰、画竹、画石,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 板桥的书法, 自称为“六分半书”,他以兰草画法入笔,极其潇洒自然,参以篆、隶、草、楷的字形, 穷极变化。这幅“两歇杨林东渡头”行书,体现了郑板桥书法艺术独特的形式美,“桃花岸”三字提顿之间尤为明媚动人。郑板桥别具一格的新书体,开创了书法历史的先河。 兰石图 石壁兰竹图 九畹兰花图

2.高翔  

(1688--1753),字凤岗,号西唐,又号樨堂,江苏扬州人,清代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终身布衣。善画山水花卉。其山水取法弘仁和石涛,所画园林小景,多从 写生中来,秀雅苍润,自成格局。画梅〖皆疏枝瘦朵,全以韵胜。〗亦 善于写真,金农、汪士慎诗集开首印的小像,即系高翔手笔,线描简练,神态逼真。精刻印,学程邃。亦善诗,有《西唐诗钞》。 晚年时由于右手残废,常以左手作画。与石涛、金农、汪士慎为友。清朝的李斗在《扬州画舫录》中有过这样的记载:“石涛死,西唐每岁春扫其墓,至死弗辍”。意思是说,石涛死后,高翔每年春天都去扫墓,直到死都没有断过。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很深。高翔除擅长画山水花卉外,也精于写真和刻印。 扬州即景图一 弹指阁图二 扬州即景图二

3.金农 金农(1687—1764),字寿门,号 金农

冬心,浙江仁和(今杭州)人,久居扬州。平生 未做官,曾被荐举博学鸿词科,入京未试而返。他博学多才,五十岁后始作画,终生贫困。他长于花鸟、山水、人物,尤擅墨梅。他的画造型奇古、拙朴,布局考究,构思别出新意,作品有《墨梅图》、《月花图》等。他独创一种隶书体,自谓“漆书”,另有意趣,又谓金农体或冬心体,笔画横粗竖细,撇飘逸而捺厚重,字体多呈长方形,头重脚轻,甚为好看。  精篆刻、鉴定,善画竹、梅、鞍马、佛像、人物、山水 。尤精墨梅。所作梅花,枝多花繁,生机勃发,还参以古拙的金石笔意 ,风格古雅拙朴,作品有《墨梅图》、《月花图》等。又长于题咏,"每画毕,必有题记,一触之感"。也擅长书法,取法于《天发神忏碑》、《国山碑》、《谷朗碑》。写隶书古朴,楷书自创一格,号称"漆书",另有意趣,又谓金农体或冬心体,笔画横粗竖细,撇飘逸而捺厚重,字体多呈长方形,头重脚轻,甚为好看。篆刻得秦汉法。诗文有《冬心先生集》,《冬心先生杂著》,其书画题跋被辑成有冬心画竹、画梅、画马、自写真、杂画题记等。 墨梅斗方图 菊花图 高梧玉立图

4.李鳝 李鳝(1686--1762),字宗扬,号复堂,又号懊道人,江苏兴化人 。康熙五十年中举,五十三年以绘画召为内廷供奉,因不愿受正统派画风束缚而被排挤出来。乾隆三年以检选出任山东滕县知县,以忤大吏罢归。在两革科名一贬官之后,至扬州卖画为生。与郑燮关系最为密切,故郑有卖画扬州,与李同老之说。他早年曾从同乡魏凌苍学画山水,继承黄公望一路,供奉内廷时曾随蒋廷学画,画法工致 ;后又向指头画大师高其佩求教,进而崇尚写意。在扬州又从石涛笔法中得到启发,遂以破笔泼墨作画,风格为之大变,形成自己任意挥洒,水墨融成奇趣的独特风格,喜于画上作长文题跋,字迹参差错落,使画面十分丰富,其作品对晚清花鸟画有较大的影响。 三阳开泰图 蕉鹅 芭蕉萱石图

5.黄慎 黄慎写意人物

黄慎(1687-1770后),字恭懋,躬懋,一字恭寿,菊壮,号瘿瓢,东海布衣等,福建宁化人。擅长人物写意,间作花鸟、山水,笔姿荒率,设色大胆。为“扬州八怪”中全才画家之一。 青年时,学习勤奋,因家境因难,便奇居萧寺,"书为画,夜无所得蜡,从佛殿光明灯读书其下"。善画人物,早年师法上官周 ,多作工笔,后从唐代书法家怀素真迹中受到启迪,以狂草笔法入画, 变为粗笔写意。 黄慎的写意人物,创造出将草书入画的独特风格。怀素草书到了黄慎那里,变为"破毫秃颖",化联绵不断为时断时续,笔意更加跳荡粗狂,风格更加豪宕奇肆。以这样的狂草笔法入画,行笔“挥洒迅疾如风,”气象雄伟,点画如风卷落叶。黄慎的人物画,多取神仙故事,对历史人物和现实生活中樵夫渔翁、流民乞丐等平民生活的描绘,给清代人物画带来了新气息。 黄慎的人物册页《赏花仕女图》刻画一美丽女子对花的沉迷。而《西山招鹤图》则取材于苏轼《放鹤亭记》,画面右侧立一白鹤,老叟似在仰望空中飞翔之鹤,童子手挽花篮,却自顾嘻嘻而乐。 “生平梦梦扬州路,来往空空白鹤归”(黄慎《题林逋驯鹤图》),黄慎两次寓居扬州,先后17年,十里扬州,成为他一生的依恋。他的人物画最具特色,有《丝纶图》、《群乞图》、《渔父图》等。他的诗被同乡人雷宏 收集起来,编为《蛟湖诗抄》。 抱琴人物图 钟馗图 仕女抱瓶图

6.李方膺 李方膺(1695~1755),中国清代诗画家,字虬仲,号晴江,别号秋池,抑园,白衣山人等,通州(今江苏南通)人。寓居金陵借园,自号借园主人。为“扬州八怪”之一。出身官宦之家,曾任乐安县令、兰山县令、潜山县令、代理滁州知州等职,为官时"有惠政,人德之",后因遭诬告被罢官,去官后寓南京借园,自号借园主人,常往来扬州卖画。与李鱓、金农、郑燮等往来,工诗文书画,擅梅、兰、竹、菊、松、鱼等,注重师法传统和师法造化,能自成一格,其画笔法苍劲老厚,剪裁简洁,不拘形似,活泼生动。被列为扬州八怪之一。有《风竹图》、《游鱼图》、《墨梅图》等传世。著《梅花楼诗钞》。善画松、竹、兰、菊、梅、杂花及虫 鱼,也能人物、山水,尤精画梅。作品纵横豪放、墨气淋漓,粗头乱服 ,不拘绳墨,意在青藤、白阳、竹憨之间。画梅以瘦硬见称,老干新枝 ,欹侧蟠曲。用间印有〖梅花手段〗,著名的题画梅诗有〖不逢摧折不离奇〗之句。还喜欢画狂风中的松竹。工书。能诗,后人辑有《梅花楼诗草》,仅二十六首,多数散见于画上。

风竹 梅花图 秋菊图

李方膺既不是扬州人,又未如黄慎,金农等久住扬州卖画,何以得侧身于“扬州八怪”之列?关于这个问题,《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年第三辑所刊管劲丞遗稿《李方鹰叙传》已经作了考证,其要点为:一、人品、画品和其他七人(按指李鲜,江士慎、高翔、金农、黄慎、郑燮、罗聘)相当;二、通州于雍正元年(一七二三)前,还只是一个属于扬州府的散州,李方膺于康熙五十七年(一七一八)入学时,籍贯便是扬州府通州,所以他是广义的扬州人。李方膺跟“扬州八怪”之翘楚郑板桥的友谊,除从上面提到的几人共同创作的《花卉图》,《三友图》已可略见一斑外,更有可述者。 首先,板桥对李方膺的画艺极为佩服,评价极高。墨竹是郑板桥最拿手的绝技,但他《题李方膺墨竹册》仍认为李的墨竹“东坡,与可畏之”连画墨竹的圣手苏轼,文同都“畏之”,可见其评价之高。至于对李方膺最擅长的墨梅,则论述更具体,评价更高,郑板桥在李方膺逝世五年后所作的《题李方膺画梅长卷》中说: "兰竹画,人人所为,不得好。梅花、举世所不为,更不得好。惟俗己俗僧为之,每见其大段大炭撑拄吾目,真恶秽欲呕也。睛江李四哥独为于举世不为之时,以难见工,以口口矣。故其画梅,为天下先。日则凝视,夜则构思,身忘于衣,口忘于味,然后领梅之神、达梅之性,挹梅之韵,吐梅之情,梅亦俯首就范,入其剪裁刻划之中而不能出。夫所谓剪裁者,绝不剪裁,乃真剪裁也所谓刻划者,绝不刻画,乃真刻画。宜止曲行,不人尽天,复有莫知其然而然者,问之晴江,亦不自知,亦不能告人也,愚来通州、得睹此卷,精神浚发,兴致淋漓。此卷新枝古干,夹杂飞舞,令人莫得寻其起落,吾欲坐卧其下,作十日功课而后去耳。乾隆二十五年五月十三日板桥郑燮漫题。" 在这幅画上,他还题了一首四言诗梅根啮啮,梅苔烨烨, 几瓣冰魂,千秋古雪。 据郑板桥在同一时间所作《题黄慎画丁有煜象卷》(《板桥书画拓片集》,原件藏南通博物馆)的跋语“郝香山,晴江李公之侍人也,宝其主之笔墨如拱壁,而索题跋于板桥老人。”我们知道郑板桥在乾隆二十五年(一七六○)初夏他六十八岁时曾第二次来通州,李方膺的侍人郝香山拿出他所访藏的主人的画,请郑板桥题辞。郑有感于他与李方膺原来的深厚情谊和郝香山对其主人的一片忠义,便欣然命笔,写了上引题跋和诗,郑板桥这次来通州,住在城北二十余里的秦灶, “寓保培基井谷园”(金榜《海曲拾遗》),并去游狼山,在他的集子中,留下了《游白狼山》七绝两首。 这篇题跋先批判俗工俗僧所画梅花之令人作呕接着称赞李亏膺所画梅花“以难见工”,“为天下先”并具体叙述其画梅时以不剪裁为剪裁,不刻划为刻划,顺乎梅之天性,不见人工雕琢的艺术经验最后表示对这幅梅画的“新枝古干,夹杂飞舞”十分倾倒,愿意“坐卧其下,做十日功课而后去”。这篇题跋写得如此具体深刻、充满感情,也反映了郑板桥跟李云膺结交已久,接触甚多,知之甚深,是他们深厚友谊的重要见证。 乾隆十六年(一七五一)冬,李方膺解任合肥知县后,在南京借寓项氏花园,题名借园,从此定居下来,直至二十年(一七五五)秋因病回通州,其间整整四年时间,常与当时文坛泰斗袁枚,画家沈凤过从,谈诗论画,关系十分密切。乾隆二十年乙亥(一七五五)初春,李方膺曾回通州一次,袁枚有诗相送。诗集卷十一收了《送李晴江还通州》三首,第一首有句云:“才送梅花雪满衣,画梅人又逐飞。一灯对酒春何淡,四海论交影更稀。”所写确为初春景象,并明点“春” 字。李方膺喜画风竹。他的《潇湘风竹图》画一方丑石,几竿湘竹,竹梢弯曲,竹叶向一个方向飘动,显示出狂风大作的情景。 画上小题诗: 画史从来不画风,我于难处夺天工。 请看尺幅潇湘竹,满耳丁东万玉空。 李方膺画风竹是有深刻寓意的,他在另一首题《风竹图》中写道: 波涛宦海几飘蓬,种竹关门学画工。 自笑一身浑是胆,挥毫依旧爱狂风。 他当地方官三十年,遭受过几次沉重的打击。雍正八年(一七三○)他在乐安知县任上,因开仓赈灾来不及请示上司,而受到了弹劾雍正十年(一七三二)他在兰山知县任上,总督王士俊盲目地下令开荒,官员们乘机勒索乡民,他坚决抵制,竟被投进监狱,吃了一年冤枉官司,最后是乾隆十四年(一七四九)在合肥知县任上,因抵忤上司竟被安上“贪赃枉法”的罪名而罢官。凡此种种,就是他所说的“波涛宦海几飘蓬”。官场太黑暗了,他便弃官去学画竹,当了“画工”,他的性格依然未变,“自笑一身浑是胆”,蔑视传统,蔑视权威,爱画狂风,以此寄托自己与恶劣环境坚决斗争的不屈精神。李方膺的笔下,狂风固然是不屈精神的象征,但这仅是画家性格的一个方面,体现了他跟恶势力斗争的一面他的性格的另一方面,即对下层人民的关怀和同情,则促使他笔下的风化为使万物欣欣向荣的春风,使劳苦大众得到温暖的和风。他在《题画梅》诗中写道: 挥笔落纸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 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成春。 他希望天风把可爱的梅花吹到每家每户,让家家户户都能享受到梅花的清香,让家家户户都能感受到春天的温暖。这天风便是与狂风完全不同的暖风、和风。由此可见、李方膺的爱写风画风,正是他鲜明个性的充分体现。 苍松怪石图题诗 (清)李方膺 君不见,岁之寒, 何处求芳草。 又不见,松之乔, 青青复矫矫。 天地本无心,万物贵其真。 直干壮山岳,秀色无等伦。 饱历冰与霜,千年方未已。 拥护天阙高且坚, 迥干春风碧云里。[1] 这首诗描绘了苍松的坚强质朴,表现了作者不屈从权贵,耿直廉洁的铮铮铁骨。又通过了怪石的耸立、不屈不挠,体现了诗人特立独行的高尚品格。 7.汪士慎 汪士慎(1686--1759),字近 汪士慎

人,号巢林,别号溪东外史、晚春老人等,原籍安徽歙县,居扬州以卖画为生。工花卉,随意点笔,清妙多姿。尤擅画梅,常到扬州城外梅花岭赏梅、写梅。所作梅花,以密蕊繁 枝见称,清淡秀雅,金农说;画梅之妙,在广陵得二友焉,汪巢林画 繁枝,高西唐画疏枝。(《画梅题记》)但从他存世画梅作品看,并 非全是繁枝,也常画疏枝。不论繁简,都有空裹疏香,风雪山林之趣。 五十四岁时左眼病盲,仍能画梅,工妙腾于示瞽时,刻印曰:左盲生、尚留一目著梅花。六十七岁时双目俱瞽,但仍能挥写狂草大字,署款心观,所谓盲于目,不盲于心。善诗,著有《巢林诗集》。 风雪梅花图 白桃花图 春风泄香图

8.罗聘 罗聘

罗聘(1733-1799),字遁夫,号两峰,又号衣云、别号花之寺僧、金牛山人、 洲渔父、师莲老人。清代著名画家,为“扬州八怪”之一。祖籍安徽歙县,后寓居扬州,曾住在彩衣街弥陀巷内,自称住处谓“朱草诗林”。为金农入室弟子,未做官,好游历。画人物、佛像、山水、花果、梅、兰、竹等,无所不工。笔调奇创,超逸不群,别具一格。他又善画《鬼趣图》,描写形形色色的丑恶鬼态,无不极尽其妙,藉以讽刺当时社会的丑态。兼能诗,著有《香叶草堂集》。亦善刻印,著有《广印人传》。金农死後,他搜罗遗稿,出资刻版,使金农的著作得以传于後世。其妻方婉仪,字白莲,亦擅画梅兰竹石,并工于诗。子允绍、允缵,均善画梅,人称“罗家梅派”。其代表作有:《物外风标图》(册页)、《两峰蓑笠图》、《丹桂秋高图》、《成阴障日图》、《 谷清吟图》、《画竹有声图》等。 扬州八怪”究竟指哪些画家,说法不尽一致。有人说是八个,有人说不止八个;有人说这八个,有人说另外八个。据各种著述记载,计有十五人之多。因李玉芬《瓯钵罗室书画过目考》是记载“八怪”较早而又最全的,所以一般人还是以清末李玉芬所提出的八人为准。即:汪士慎、郑燮、高翔、金农、李鳝、黄慎、李方膺、罗聘 “扬州八怪”怪在哪里? “扬州八怪”究竟“怪”在哪里,说法也不一。有人认为他们为人怪,从实际看,并不如此。八怪本身,经历坎坷,他们有着不平之气,有无限激愤,对贫民阶层深表同情。他们凭着知识分子的敏锐洞察力和善良的同情心,对丑恶的事物和人,加以抨击,或著于诗文,或表诸书画。这类事在中国历史上虽不少见,但也不是多见,人们以“怪”来看待,也就很自然的了。但他们的日常行为,都没有超出当时礼教的范围,并没有晋代文人那样放纵--装痴作怪、哭笑无常。他们和官员名士交流,参加诗文酒会,表现都是一些正常人的人。所以,从他们生活行为中来认定他们的“怪”是没有道理的。现在只有到他们的作品中,来加以研究。 “八怪”不愿走别人已开创的道路,而是要另辟蹊径。他们要创造出“掀天揭地之文,震惊雷雨之字,呵神骂鬼之谈,无古无今之画”,来自立门户,就是要不同于古人,不追随时俗,风格独创。他们的作品有违人们欣赏习惯,人们觉得新奇,也就感到有些“怪”了。正如郑燮自己所说:“下笔别自成一家,书画不愿常人夸。颓唐偃仰各有态,常人笑我板桥怪。”当时人们对他们褒贬不一,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偏离了“正宗”,这就说明了它所以被称之为“怪”的主要原由。扬州八怪画家突破了“正宗”的束缚,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重在自己创造与发挥,穷其一生,为创造新的画风而努力。 “扬州八怪”知识广博,长于诗文。在生活上大都历经坎坷,最后走上了以卖画为生的道路。他们虽然卖画,却是以画寄情,在书画艺术上有更高的追求,不愿流入一般画工的行列。他们的学识、经历、艺术修养、深厚功力和立意创新的艺术追求,已不同于一般画工,达到了立意新、构图新、技法新的境界,开创了一代新画风,为中国绘画的发展立下了不朽的功业。 中国绘画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其中文人画自唐宋兴盛起来,逐步丰富发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留下大量的作品,这是中国绘画的骄傲。明清以来,中国各地出现了众多的画派,各具特色,争雄于画坛。影响最大的莫过于以“四王”为首的虞山、娄东画派,而在扬州,则形成了以金农、郑燮为首的“扬州八怪”画风。这些画家都继承和发扬了我国的绘画传统,但他们对于继承传统和创作方法有着不同的见解。虞山、娄东等画派,讲求临摹学习古人,以遵守古法为原则,以力振古法为己任,并以“正宗”自命。他们的创作方法,如“正宗”画家王珲所说,作画要“以元人笔直墨,运宋人丘壑,而泽以唐人气韵,乃为大成”。他们跟在古人后面,亦步亦趋,作品多为仿古代名家之作( 当然在仿古中也有创造),形成一种僵化的局面,束缚了画家的手脚。 “扬州八怪”诸家也尊重传统,但他们与“正宗”不同。他们继承了石涛、徐渭、朱耷等人的创作方法,“师其意不在迹象间”,不死守临摹古法。如郑板桥推崇石涛,他向石涛学习,也“撇一半,学一半未尝全学”。 石涛对“扬州八怪”艺术风格的形成有重要影响。他提出“师造化”、“用我法”,反对“泥古不化”,要求画家到大自然中去吸收创作素材,强调作品要有强烈的个性。他认为“古人须眉,不能生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入我之腹肠。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石涛的绘画思想,为“扬州八怪”的出现,奠定了理论基础,并为“扬州八怪”在实践中加以运用。“扬州八怪”从大自然中去发掘灵感,从生活中去寻找题材,下笔自成一家,不愿与人相同,在当时是使人耳目一新的。人们常常把自己少见的东西,视为怪异,因而对“八怪”那种抒发自己心灵、纵横驰骋的作品,感到新奇,称之为怪。也有一些习惯于传统的画家,认为“八怪”的画超出了法度,就对八怪加以贬抑,说他们是偏师,属于旁门左道,说他们“示崭新于一时,只盛行于百里”。赞赏者则夸他们的作品用笔奔放,挥洒自如,不受成法和古法的束缚,打破当时僵化局面,给中国绘画带来新的生机,影响和哺孕了后来像赵之谦、吴昌硕、齐白石等艺术大师。

工笔画吴文清画的玉兰花花鸟图

周翔,号四维(客家人,祖籍广东五华,周氏仁德公第23世孙),1973年生于四川成都。中国书画大师陈子庄先生再传弟子,中国著名手指书画家周正元先生长子。幼习书法,7岁习篆书兼正楷。篆书以李斯小篆为基础,楷书历颜真卿、王羲之、欧阳询。兼习中国画(工笔花卉)。以指书(篆书)见长。2009年随父赴马来西亚进行艺术交流。原成都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现任四川西蜀艺术社副社长、中国国际指墨艺术中心主任助理。

玉兰花清纯优雅,冰清玉洁,形态各异,楚楚动人,是文人墨客常见的作画题材之一,历代以来有很多书画名家留下了许多名篇佳作,当代也有很多名家擅长兰花花鸟画,与易从字画有签约合作。兰花花鸟画有很多种,工笔写意之分,比如路向前大师的玉兰双侣图:

这幅国画兰花作品中一株玉兰,花满枝头,千花万蕊,竞相绽放。或初绽花蕾,或含苞欲放,或盛开怒放,或残美点点,一幅天真烂漫、生机盎然的景象。玉兰花有着忠贞不渝爱情的寓意,每逢喜庆吉日,人们常以玉兰花馈赠,是表露爱意的使者。本幅作品画面清新淡雅,内容寓意高尚,两只鸟成双成对,显示了和谐美满之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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