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胡厚昆：疫情“关上了门”，创新“打开了窗”
1月9日，联想创始人柳传志在中国科学院大学做演讲时特意提到5G投票事件，两年前的5G标准化投票再次成为焦点。笔者此次想聊聊3GPP的这次投票，旨在陈述客观事实，为各位读者拨云见日。
5G（the 5th Generation of Mobile Communication），意为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随着物联网等概念的提出和发展，现有的4G技术已经逐渐暴露出其弊病，比如可靠性较低、延迟较大等问题。相比4G，5G具有更快的速度、更低的延迟和更高的稳定性。在此基础上，ITU-R（国际电信联盟无线电通信组）于2015年9月提出5G的三大应用场景，分别是：
应用场景有了，现在就需要一个统一的标准进行实现。在5G中，制定这个标准的组织是3GPP。
3GPP（3rd Generation Partnership Project），意为第三代合作伙伴计划，成立于1998年12月，最初的目标是为了制定3G技术规范。目前，其主要由全球比较重要的标准组织组成，比如中国通信标准化协会（CCSA）、美国电信产业方案联盟（ATIS）、欧洲电信标准协会（ETSI）等组成。值得一提的是，虽然3GPP是由来自全球的标准组织组成的，但是其会议之中，主要以公司为个体进行。 换句话说，3GPP的标准制定以企业利益为前提而不是国家利益 。也就是说，除了技术是否优越和成熟这一大前提之外，3GPP的与会个体更多的是考虑自身企业的利益。这一点，或许也为联想的投票动机埋下了伏笔。
制定标准的组织有了，现在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各家企业拿出自己的研究阐述利弊，争取在即将到来的5G布局中争得一席之地。经过多次的讨论研究，这次的5G标准化实际上演变成为了LDPC码和Polar码的对垒。
LDPC（Low-density Parity-check，低密度奇偶校验）码是一类具有稀疏校验矩阵的线性分组码，由Gallager 在1963 年提出。限于当时的硬件条件，LDPC码性能并不优越，其译码具有较高的复杂度，不利用实现。直到1996年，D.MacKay、M Neal 等人对它重新进行了研究，发现 LDPC 码具有逼近信道香农限的优异性能，且具有译码复杂度低、可并行译码等特点。其后，LDPC码以其优异的性能与Turbo码一起成为4G中的主力军。
Polar（极化）码则是由土耳其比尔肯大学的Arikan教授于2009年正式提出，是目前唯一能在理论上证明可以达到香农极限的编码方案。简单来说，Polar码就是目前唯一已知能以 信道最大的传输能力 进行 无失真传输 的编码方案。因此，Polar码一经提出便受到广泛关注，这其中自然包括中国公司华为。经过多年研究，Polar码的理论研究和实际应用已经成熟，这次也理所当然的成为5G的候选方案之一，而作为老牌编码的Turbo码因为性能和复杂度均被这两种码超越而早早出局。当然，这两种编码互有优劣，因此仍需讨论。 就这样，华为主导的Polar码和美国高通主导的LDPC码一起进入了最后的讨论之中 。
在介绍5G标准化相关的3GPP会议之前，需要明确几个概念。
介绍完这些之后，便切入正题。涉及此次5G标准化的会议共有三次，分别是RAN1#86、RAN1#86b、RAN1#87。
首次会议RAN1#86于2016年8月在瑞典哥德堡举行，此次主要讨论数据信道的编码。简单来说，以三星、高通为首，包括小米、中兴、OV等公司支持LDPC码；而华为联合中移动、联通等几家公司支持自家的Poalr码，剩下的少数几个公司比如法国电信（Orange）、爱立信等支持Turbo码。几方势力相持不下，且本次会议仅是预讨论，所以最后决定鸣金收兵，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而投票事件的主角——联想公司本次会议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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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会议RAN1#86b于2016年10月在葡萄牙里斯本举行，本次会议中途将数据信道的编码分为长码和短码进行分别讨论，而联想被诟病的地方也出现在这里。可以看到，无论是提议还是提问和后面的否定性投票中，联想与各大欧美公司基本步调一致，比较坚定地支持LDPC码成为唯一数据信道的方案，而其他中国公司均对Polar码表示了支持，这一明显的反差使联想成为了国人口诛笔伐的对象，而这一点联想并没有给出解释。但是，请注意最后一轮否定性投票（Possible Agreements）和达成的共识（Agreements），这也是所谓“联想转投欧美阵营使得华为一票落败”谣言的根源。尽管联想和旗下的摩托罗拉加入了LDPC阵营，但是最后的共识却是“长码确定使用LDPC，短码下次再议”，这与联想坚持的“数据信道只能用LDPC码”出现了不同。根据前面介绍的3GPP会议规则可以推断，本次会议最后绝大部分公司均同意了“长码使用LDPC码”这一提议（甚至有可能华为自己也同意了），联想这两票实际上并没有对结果造成根本性的影响。因为双方票数相近，所以最后的结果势必是进行讨论下次再议，从这一点上来说，联想站队哪一方都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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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会议RAN1#87于2016年11月在希腊雅典举行，这次会议就基本确定了5G标准化中eMMB场景的编码方案，包括数据信道和控制信道的。控制信道因为Polar码的天然优势（一定条件下可以无失真的进行传输），最后决议由Polar码作为控制信道的编码方案。但是数据信道短码的方案中，尽管此次华为集结了55家公司对仅有31家公司的高通阵营发起挑战，尽管联想这次转投了Polar码阵营，但是最后还是决定由LDPC码作为数据信道短码的编码方案，LDPC码独占数据信道。同时也可以看出来，联想在投票中并没有重要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程度，整个3GPP的主动权依旧掌握在欧美日韩阵营手中。
另外，去年五月针对联想5G投票的质疑爆发时，华为官方微博也曾声援联想，感谢联想和摩托罗拉移动在控制信道方案投票中给予的大力支持。
首先我想说的是，这些科技公司的博弈还是以技术为重点，当技术达到一定程度时，还是可以得到其他人的认可的。这一次华为在技术上的积累使得它能够和行业顶尖巨头同台竞争，打破外国企业的垄断，能够主动参与制定规则，这本身就是一种突破。还是那句老话：科技永远是第一生产力。其次，公司仍然是由资本控制，其根本目的还是盈利。第二次会议中联想反常的举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怕华为一家独大还是自身研究本就押宝于LDPC码，抑或是联想本就认为数据信道下LDPC码优于Polar码？由于联想以商业秘密为由三缄其口，我们也无从得知其中真相。但是，需要澄清的是，联想的举动并不是Polar码落选数据信道的直接原因，舆论的一些苛责和夸大事实的说法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借用网络上的一句话：“黑可以，但请黑到点子上”。去伪存真，是每一个读书人应持有的态度。希望此文能够还原事实，但这其中的是非曲折，相信读者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在2021年世界移动大会·上海开幕式上，华为副董事长胡厚昆发表了《创新，点亮未来》的主题演讲。面对疫情给国家、地区、企业和个人带来的重大的影响，技术创新帮助全 社会 更好地应对了疫情冲击。胡厚昆认为，“创新活动不仅要解决当下遇到的问题和挑战，更重要的是面向未来，思考在后疫情时代，如何通过创新让我们的生活更丰富，商业更智能， 社会 更包容。”他同时指出，“对数字技术资源和能力掌握程度的不同加剧了 社会 的分化，这在疫情下尤为明显。技术创新要努力消除新的数字鸿沟，促进 社会 包容性发展。”
以下是发言全文
疫情成为新常态，从被动应对到主动适应
2020年突如其来的疫情对整个 社会 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显示，去年有超过100个国家采取了封国封城的措施，这种人类 历史 上前所未有的社交隔离，对经济活动运行及个人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据麦肯锡的研究报告，2021年欧洲差不多有一半的中小企业可能面临倒闭的风险。对个人的影响，我想大家都有体验，在刚刚过去的牛年春节，中国返乡旅客数量比去年下降了50%。
疫情之下，整个 社会 展示了很强的韧性，采取了各种措施抗击疫情，积极适应变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 社会 运行方式发生了几个重大变化。
第一就是智能化进程在加速。现在我们在越来越多的公共场所看到智能测试体温的仪器，有了这样的仪器，测体温的速度可以达到每秒10人。靠这样的智能化仪器，我们就可以在机场、车站这样人流集中的地方构筑起第一道公共卫生防线。
第二个特点是生产自动化。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之下，越来越多的企业希望提高运营的非接触化程度。更多的自动化技术得以使用，包括工厂的自动化生产、园区的无人车物流服务、消毒杀菌的机器人。
第三个变化就是在线化成为了常态。我们把工作、会议搬到了线上，学生的教育也搬到了线上。据波士顿咨询的统计显示，2020年，全球有超过1亿中小学生接受了线上教育，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创新，打造更健壮的数字基础设施
上述变化，一方面是在疫情下，人们不得不做出的应对；另一方面，也正是由于近些年，5G、云、IoT等数字技术的发展，使我们具备了条件，得以在疫情面前改变了 社会 的运行方式。同时，这些变化对数字技术设施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首先，家庭宽带网络的需求大幅增加。根据我们的统计，2020年全球无线家庭宽带需求量增加了20%，达到了3500万台，这让更多的家庭享受到了更好的宽带网络。
其次，疫情也导致全球网络流量平均增加了50%，在武汉，流量增长甚至达到70%。流量模型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有闲时和忙时的区别、流量的热点也从室外走向室内，从城市转向农村。
此外，我们观察到， 2020年有更多的企业使用云服务。在中国的某些行业，比如在线教育、医疗、零售等行业有多达85%的企业开始使用云服务。
这些新的变化需要更健壮的数字基础设施来进行满足，而要做到这一点，技术创新是必不可少的。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用创新的技术和服务，与我们的客户一起保障了全球170多个国家的300多张网络稳健运行。举两个例子，在宁夏，我们采用了创新的一体化路由器，实现了一个设备接入多个云服务，满足了疫情期间企业以更低的成本，更快的速度上云的需求。在服务创新上，在印尼，基于全新的数字化交付技术，在疫情之下，我们完成了5万多个基站的快速部署。
创新，不仅着眼当下，还要点亮未来
从过去一年多经验来看，技术创新帮助全 社会 更好地应对了疫情冲击。面向未来，疫情可能长期持续，但后疫情时代已经到来，整个 社会 都在思考如何恢复经济及重启 社会 。在这个过程中，创新依然是个关键的抓手。
站在新的起点，我们认为，创新不仅要着眼于当下，更要积极思考，如何面向未来，通过技术创新，让我们的生活更丰富，让商业更智能，让 社会 更包容。
创新，让生活更丰富
现在，我请大家体验一个全新的应用。我们把它叫华为河图。这个应用是华为团队结合了5G的网络，5G的终端和AR技术开发的。我们希望通过这个应用来让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更好的融合在一起。
我请我的同事为大家演示一下。在他的手机画面中，我们穿越回了白垩纪，看到了远古的恐龙，我们还来到了非洲的大草原，与长颈鹿和大象互动。
这样的应用背后有几个关键的技术，第一个就是高精度的厘米级定位，比GPS定位精度高50倍；第二是强大的算力。形成高精度的3D地图，需要对上亿级的地图特征点进行采集和计算，必须要有强大的算力支持才能实现；还有就是对网络带宽的需求达到下行100Mbps，只有5G网络才能提供这样的大的带宽，使用5G手机才能获得更好的应用体验。
我们认为，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更好的融合，是下一步创新的重要目标。大家也可以想象一下，当我们把这样的技术应用到更多的场景，比如教育、 娱乐 、 旅游 、甚至交通导航，对于消费者来说，他们将获得前所未有的体验；对各类企业来说，这种应用将为我们建立新的互联网入口，蕴藏着无穷的商机。
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创新能给我们制造业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在这条130米长的华为手机生产线上，现场只有很少的人在操作，自动导航车（AGV）在规定的线路上进行来往供货，运货。这个车间已经部署了5G园区专网，车间里大约500多台设备都已经接入5G网络。通过5G网络，这些设备之间实现了实时数据交互。有了这样的智能化产线，操作工人数量相比过去减少了80%以上。整体的生产效率提升了3倍以上。
下面我们再来看下5G和人工智能是如何帮助提升产品质量的。像巴掌大小的一块电路板，上面有多达2500个器件，以前靠工人肉眼去检测，至少要2到3分钟。现在对它进行高清拍照，通过5G上行大带宽快速传到云里，用人工智能进行检测，仅仅6秒就可完成检测，产品良率也从98%提升到99.55%。
在华为，我们通过自己的实践，充分利用创新的5G技术，比如当前实现的800Mbps上行大带宽能力，未来将达到6Gbps、还有华为云上的AI训练平台，这些创新能力让整个产线更加智慧，更加柔性，更有效率，工人的劳动环境也获得了很大的改善。
华为不仅仅在我们自己的工厂里应用这些创新的技术，进行数字化改造，我们也和生态伙伴一起，把这些技术创新的成果带给千行百业。
我们认为，在这些新技术的推动下，全 社会 都面临一次数字化转型的新机遇，这次疫情的爆发也加速了这个进程。据预测，到2025年，全球97%的大企业会部署人工智能，中国GDP的55% 将由数字经济来驱动，运营商60%的收入将来自行业。
华为为千行百业的数字化转型，也做了积极的准备，创新和合作是两个抓手。我们的创新包含技术、产品和应用三个层面。以5GtoB为例，在技术层面，华为和运营商以及合作伙伴规模验证了5G超级上行创新方案。在产
品层面，我们都知道边缘计算是5G toB行业应用的关键点之一。华为推出了计算和通信相融合的一体化5G边缘计算产品，把边缘计算的部署效率提升了10倍。5G在行业的推广，应用尤为重要。面向行业场景，华为通过无线应用场景实验室（X Labs），汇聚各个行业的伙伴，积极探讨孵化面向制造、医疗、金融、交通等行业的5G应用。
华为创新的另一个抓手就是合作。仍以5GtoB为例，我们一方面积极与各方伙伴合作，让华为的5G产品能够更好地满足不同行业场景的需求，如5G防爆基站可满足煤炭行业井下作业的需要。另一方面，我们与运营商积极合作，通过联合创新及战略合作形式，将5GtoB解决方案推广到各个行业，共同推进5GtoB 从1到N的规模复制，加速行业的数字化转型。
华为也在和多个行业进行合作，加速5G标准与行业标准的融合，通过标准化推动5GtoB形成规模。就在最近，华为、客户和伙伴在山西联合成立了智能矿山实验室。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合作模式，加速5G在行业中的规模应用。
我想借用摩根大通K型曲线来解释我的担忧。在K型曲线的上方，掌握了数字技术资源和能力的国家、企业和个人，正在享受数字技术的红利。比如，掌握先进数字技术的公司，即使在疫情下，其经营业绩和市值也屡创新高。但在K型曲线的下方，大量没有掌握数字技术的公司却濒临倒闭。去年全球有1亿中小学生在线学习，但是对于没有联接的家庭，孩子停学就意味着停课。
面向偏远地区的连接，我们推出了创新的基站解决方案RuralStar。在疫情期间，华为与加纳合作农网基础设施项目，将为加纳部署2000多个RuralStar基站。加纳目前有2960万人，移动网络的人口覆盖率只有83%，那么还有17% 的偏远地区的人口覆盖问题还没有解决。
在这个项目中，我们使用RuralStar方案提供基础的2G、3G联接服务，和少量的4G宽带接入。具体的创新点包括：第一很容易安装部署，甚至可以挂在木桩上；第二使用了太阳能供电，使得在没有市电的偏远地区也可以方便的获取电力；另外还采用了低功耗设计，降低整个基站的运营成本。这样的创新，使得整个基站的投资回收期（ROI）从8-10年降低到2-3年，让运营商更有动力在偏远地区大规模部署。有了这样的方案，加纳偏远地区的人民就可以更早的享受到移动服务。
加纳只是个缩影，全球来看，还有超过40%的人从来没有接入过互联网。这是我们在推进数字化过程中，不能忘记的一部分人。华为的目标就是让每一个人都能更便捷地使用到数字技术，不让任何一个人在数字世界中掉队。
我们还可以采取行动，让小微企业受益于数字技术。Hexa Food是一家马来西亚公司，只有75名员工，生产高品质的调料。辣椒是这个小公司制作调料的重要原料。过去对辣椒的分拣都是靠手工来进行，费时费力，而且品质参差不齐。
两年前，华为帮助该企业引入了基于人工智能的辣椒分拣方案。作为一个小微企业，他们不需要买昂贵的硬件服务器，也不需要高水平的IT人员，只需要配置简单的摄像头和联接设备。基于华为云服务，该企业实现了辣椒智能分拣，大幅提升了调料生产效率和品质。去年在疫情期间，他们很难招到新的人手，正是有了人工智能的帮助，他们在人手完全没有增加的情况下，产量增加了一倍。我相信，面向未来，全球各地无数的小微企业都需要得到这样的技术帮助。
数字技术还可以让很多稀缺资源得到更有效的使用。医疗资源的不均衡问题在全球都是非常突出的，疫情期间这个问题暴露的尤为突出。以中国为例，有经验的B超医生大约有20万，他们主要在大城市和大医院。但中国有14亿人口，病患分布到处都有。在边远地区，即使有B超等医疗设备，也缺乏有经验的医生。
5G网络部署之后，5G支持的远程B超，可以让城市的有经验医生通过5G网络实时传送的高清B超影像，来指导当地的医生操作B超设备，给当地的患者提供及时的检查和诊断服务。这是B超医疗服务模式的巨大变化。在过去传统的模式下，医生、病人和设备需要在一个地点才能完成的医治工作，由于有了5G网络，现在可以分隔在相距千里的不同地点来进行。这样一种模式极大的缓解了医疗资源不平衡和紧缺的矛盾。
5G这样的数字技术像催化剂一样，使得远程听诊、远程CT也正在被越来越多医院所采用。5G使能的医疗服务让更多偏远地区的人能够平等的享受到高质量的医疗服务。
疫情“关上了门” 创新“打开了窗”
疫情导致的全球隔离还在持续，虽然面对疫情，我们不得不“关上了门“，但疫情也为我们打开了“创新与合作的窗“。我们正在进入后疫情时代，华为希望通过持续创新，与客户及伙伴开放合作，推动千行百业数字化转型，让生活更美好，商业更智能， 社会 更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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